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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。”莫忞的语气很平静，那双方才睁开的锐目又阖上了，他坐直了身子在床边，对贴上来的庄酬秦无动于衷，只是身体微僵。
“然后，这次就不帮我？”庄酬秦的唇红却薄，他扯起嘴角，露出一个浅笑。但他这张脸素来就给人一种明艳到盛气凌人的感觉，只是一个简单的疑问句，就足以感到一种轻蔑。像是从根本上就给他划分了阶级，是他无法迈过的台阶。
庄酬秦只是这样看着他，像是没有任何情绪，又或是所有情绪都藏在其中。莫忞在这注视中坐立难安。
莫忞在心里暗叹一口气。
“最后一次。”莫忞苦笑一声，还是在僵持中败下阵。
庄酬秦立刻转阴为晴，有些阴郁的神情一扫而空，能得到满足，在他看来确实足以愉悦。
“快些。”庄酬秦伸手，抓住他的手指。
莫忞的手指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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